Ngo组织有哪些

非政府组织

联合国世界粮食计划署与全球1000多家非政府组织(NGO)建立了合作关系,小到基层组织、大到国际救援组织都是我们的合作对象,这样的成绩足以让我们引以为豪。

如果没有各组织间的相互协作,我们就无法向80个国家的8000多万人提供急需的援助。如果没有这些组织的声援,我们将零饥饿作为国际议程优先事项的目标也不会轻易达成。

在许多项目中都少不了非政府组织的身影,紧急事件中他们帮助分发粮食,长期项目中他们鼎力支持,学校营养餐项目和资产创造都离不开他们的帮助。事实上,四分之三的粮食和现金转移援助都是与非政府组织共同交付的。在合作中,我们围绕实现零饥饿的共同目标实现了优势和专长互补。

非政府组织合作伙伴帮助我们快速有效地提供援助,并进入我们单枪匹马无法接近的区域。通常他们长期扎根于我们合作的社区,对环境熟捻于心,在当地社区有着特殊地位。在紧急事件发生之前、发生期间以及发生之后,他们都会与社区进行大量的日常接触,帮助我们与所服务人民搭建起宝贵的联系。在他们的帮助下,我们开展了更多的创新和多维项目。 

反过来讲,利用广泛的业务优势, 世界粮食计划署能够帮助非政府组织扩大其影响范围。数十年来我们在物流、应急准备、现金和代金券发放、弱势群体制图和营养项目等方面积累了丰富经验,这将有助于他们增强技术知识和专业技能。世界粮食计划署还能够提供所需资金来扩大项目规模,这也是非政府组织可能无法单独做到的。

在经过外部咨询和内部审查后,世界粮食计划署将着手进行体制改革,并将与其他机构的合作伙伴关系作为其关键优势之一。我们的战略计划(2014-2017)强调,合作关系有助于世界粮食计划署所有项目、政策和活动的推进。2014年采纳的企业合作战略突出了世界粮食计划署文化从“我们援助”到“我们共同加强援助”的演变。

支持当地和国内第一线应急机构

根据大谈判(Grand Bargain ,2016年世界人道主义峰会发布的一系列人道主义资助改革),世界粮食计划署同意向第一线急救者提供更多支持和资金,包括非政府组织。

努力为人道主义需求提供更多本地化的响应,这点已经在世界粮食计划署与当地和国内非政府组织的能力强化活动中有所体现: 在世界粮食计划署的1000家非政府组织合作伙伴中,有850家是国别组织。通过授权社区和国家应对自己的粮食挑战,可提升其能力,从而确保我们的干预产生持久影响。

2017年年度合作伙伴磋商会

世界粮食计划署与非政府组织合作伙伴的年度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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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关系在发挥作用

叙利亚阿拉伯红新月会、阿加汗基金会和反饥饿行动组织 ——叙利亚共和国

从2011年叙利亚危机爆发开始,世界粮食计划署就一直向需要帮助的家庭提供粮食援助。多亏了叙利亚国内22个非政府组织的支持,这些工作才有可能完成。这些非政府组织包括叙利亚阿拉伯红新月会(SARC)和两家国际非政府组织——阿加汗基金会和反饥饿行动组织。这些合作伙伴是世界粮食计划署开展工作的基础,在他们的协助下我们完成了粮食援助的处理和分发,尤其是在一些高度不安全的地区,我们还利用他们与当地参与者的关系接触到了弱势群体。

世界宣明会 – 缅甸

世界粮食计划署和世界宣明会在缅甸的合作超过了十年,两方的工作主要是在当地提供粮食和现金转移援助。世界宣明会的足迹遍布国内广泛的地理区域,它帮助世界粮食计划署在诸如飓风袭击的紧急情况下迅速响应。 在世界粮食计划署的资助下,世界宣明会向国内流离失所者分发粮食、为饱受危机影响的社区创造资产、为粮食无保障的偏远社区提供学校营养餐以及为处于营养不良风险的人提供营养援助。

伊斯兰救济组织 – 肯尼亚

在肯尼亚,世界粮食计划署和伊斯兰救济组织携手共同对抗营养不良。 在肯尼亚东北省,伊斯兰救济组织帮助卫生署管理急性营养不良病人,而世界粮食计划署提供专门的营养食品。 世界粮食计划署和伊斯兰救济组织还共同为家庭提供含有基本维生素和矿物质的微量营养素粉(或“微量营养素末”),并支持当地招募社区卫生志愿者的工作,促进婴儿和儿童营养发展。

天主教发展委员会 – 马拉维

天主教发展委员会(CADECOM),一家当地救济和发展非政府组织,从2004年起与世界粮食计划署建立合作关系。 我们齐心协力,通过粮食和现金转移为马拉维南部17.5万受厄尔尼诺现象影响的人们提供帮助。 天主教发展委员会还与世界粮食计划署合作实施粮食保障项目,并把应急响应项目与中长期恢复力建设活动联系起来,比如自然资源管理和小额融资。

博爱玻利维亚 – 玻利维亚

在玻利维亚,厄尔尼诺现象造成了沉重打击,并且对水供应、农作物、生产量和疾病传播产生更长期的影响,这种影响可能会持续数月、甚至是数年。博爱玻利维亚(Caritas Bolivia)和世界粮食计划署一起努力恢复了农业用地并创造资产(比如社区菜园)来缓解灾害风险、恢复生计。

基督教儿童基金会 – 加纳

世界粮食计划署、加拿大基督教儿童基金会、及其当地合作伙伴长老会农民培训和儿童发展项目共同在加纳东部贡贾(Gonja)地区实施了改善民生安全饮用水项目(Safe Water for Improved Livelihoods)。我们对三个社区的水坝进行了翻修,改善了3400位儿童和成人的饮水、做饭、洗澡和洗涤问题。

年度合作伙伴磋商会

自1995年以来,世界粮食计划署的年度合作伙伴磋商会(APC)已成为发展日程上的重要日期,为世界粮食计划署和全球现有及潜在合作伙伴聚集一堂并参与战略对话提供独特的机会。APC每两年由世界粮食计划署执行干事主持,促进管理层对话,世界粮食计划署与合作伙伴在不断变化的世界中探索新的合作方式。
 

2017年年度合作伙伴磋商会

2017年的活动是执行干事David Beasley在罗马主办非政府组织合作伙伴的入门机会。只有首席执行官或其副手出席会议,以确保高层政策对话,保证高级非政府组织领导人了解执行干事对世界粮食计划署战略方向。主要讨论包括联合国改革议程;饥荒和早期行动;人道主义行动、发展与和平的三重纽带;以及数字革命对人道主义行动的影响。

2016年年度合作伙伴磋商会

世界粮食计划署2016年年度合作伙伴磋商会是关于理解最近关键里程碑,如可持续发展目标峰会(SDG Summit)、世界人道主义峰会以及大交易对非政府组织伙伴关系的影响。参加磋商会的共有60多个组织,其中包括30位首席执行官,APC欢迎新的合作伙伴,包括地方和国家民间团体的成员以及受信仰影响的团体。联合国机构粮农组织、联合国儿童基金会、难民署和人道协调厅也参加了会议。

2015年年度合作伙伴磋商会

11月25日,世界粮食计划署欢迎2015年APC的一组国际和国家非政府组织合作伙伴。本期的目的是向合作伙伴征求世界粮食计划署当前非政府组织参与战略的反馈意见。主要成果包括对参与计划的反馈、能力建设和联合倡导。

2014年年度合作伙伴磋商会

2014年,世界欢迎近60个非政府组织和民间社会合作伙伴就反映全球人道主义和发展问题辩论的主题进行对话。探讨的主题是世界粮食计划署与非政府组织伙伴在3级紧急情况(最严重的大规模人道主义危机)、人道主义行动的未来以及实施可持续发展目标方面的经验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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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伴关系、倡导和协调(PGC)部门的非政府组织单位的总部设在罗马世界粮食计划署总部。它既是非政府组织合作伙伴与世界粮食计划署互动的联络中心,也是世界粮食计划署区域办事处和国家办事处寻求非政府组织伙伴关系指导和良好做法的资源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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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预机器”,这是美国作家、记者马克斯·布鲁门塔尔在一篇文章中对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NED)的“定位”。今年8月,香港法学交流基金会向联合国提交一份文件,要求“联合国调查美国对香港骚乱的参与”。NED被列入该文件,它去年在针对中国的项目中投入最多,略高于针对俄罗斯。NED是中国外交部2日点名制裁的在香港修例风波中表现恶劣的5个美国非政府组织(NGO)之一,其他4个是美国国际事务民主协会(NDI)、美国国际共和研究所(IRI)、人权观察、自由之家。多年来,这些所谓的“非政府组织”接受大量美国政府资助,以促进民主和人权为幌子,行大肆干涉他国内政和社会机制活动之实,引发广泛质疑。“播种混乱,扩大不稳定”,布鲁门塔尔如是形容这些“干预机器”带给国际社会的影响。

NED,全球“颜色革命最大金主”

“第二美国中央情报局(CIA)”“CIA部分非法活动的合法转包商”,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NED)在国际上的名声都与“CIA的替身”有关,其工作内容被公认具有极强的意识形态色彩。香港01网站、《亚洲时报》等媒体介绍1983年美国国会拨款成立NED时的背景称,那时候,CIA在发展中国家的一系列秘密活动被曝光,另外,时任美国总统里根于1982年提出在全球“推广民主”。《纽约时报》曾称,该机构从事的活动类似于CIA在上世纪50年代至70年代进行的那样,支持亲美政治团体,只不过那时候的援助通常是秘密提供,而NED的资金通常是公开的。

NED自称是一家“非官方、非营利”的组织,致力于“促进和推动全球民主事业”,并向相关NGO和团体提供资助。不过,这家“非政府组织”与美国国务院、美国国际开发署、CIA有着密切联系。它的主要资金来源是美国国会,另外花旗集团、福特汽车等大企业也会提供资金,还有一小部分来自民间捐助。NED每年提供1600多个资助项目,其活动范围覆盖90多个国家和地区。

从NED组织成员架构看,它有浓厚的“官方”色彩。香港01网站称,NED首任代理主席为当时的国会众议员,首任主席为前国务院助理国务卿,现任主席卡尔·格什曼是美前驻联合国高级顾问。NED网站资料显示,其董事会近30名成员中,有2名参议员、2名众议员、7名前驻外大使。

“煽暴派要动员庞大的人力物力搞破坏,涉及巨大资源,到底钱从何处来?”香港《文汇报》今年10月在一篇调查文章中称,自2014年香港爆发非法“占中”活动后,全球“颜色革命最大金主”NED不断加码资助香港团体。1990年至2018年,NED向香港投入大约1300万美元。2015年至2018年期间,平均每年投入人民币约320万元支持乱港活动,较非法“占中”前上升15%,一些工会组织获得的“黑金”甚至上升六成之多。

NED网站显示,该组织2018年流入中国香港的资金总计约为44.3万美元,3个资助对象中,国际团结工会(SC)获得15.5万美元,国际事务民主协会(NDI)获得20万美元,它们是NED四大主要资助对象其中之二,也有人称它们是NED的“核心机构”。

《文汇报》说,由近期不少非法示威的推手李卓人担任秘书长的职工盟曾承认,该机构每年从SC获得资金合人民币53万元。另有媒体称,“乱港头目”黎智英旗下的壹传媒在过去9年里累计亏损逾20亿元,但是,黎智英在过去7年里的政治献金约为5400万元,他哪来的钱?这背后有NED等美国NGO的身影。

NED网站显示,该组织的主要工作领域是在中国、朝鲜、古巴、塞尔维亚、苏丹和缅甸等所谓的威权国家,“保持长期灵活的方法,利用任何现实的机会来推动民主理想,捍卫人权并鼓励公民社会的发展”;在新兴民主国家巩固民主自由;加强民主研究等。

NED将中国项目细分为内地、香港、新疆和西藏,2018年投入资金总计655.7万美元,共涉及54个项目。除了干涉香港事务,它的项目不少也与“疆独”“藏独”有关。

2018年中国新疆名目下的68.3万美元的资助对象只有两个,“世界维吾尔大会”和总部位于华盛顿的“维吾尔人权项目”。美国作家布鲁门塔尔在文章中写道,“世维会”的活动经费几乎全由NED提供。他曾在一次活动中碰到“世维会执行委员会主席”卡纳特,后者声称,该组织为美国政府和西方媒体提供了很多有关新疆教培中心的信息。矛盾的是,卡纳特一边断言,中国将“超过100万的维吾尔人安置在再教育营地中”,一边又承认,他其实不知道教培中心里有多少人,100万是基于“西方媒体的估算”得出的。

2018年,NED给涉中国西藏的项目提供总计大约68万美元,其资助的十多个团体和媒体大部分明确支持“西藏独立运动”,宣称要维持并推广“独立舆论”。有些项目至少能追溯到本世纪初,比如资助在“流亡政府”所在地印度达兰萨拉出版的《西藏时报》等。

NED为2018年中国内地项目提供近475万美元资助,名目听起来好像都挺“高尚”,比如“建立开放、有活力的互联网资讯空间,资助人权活动人士,举办研讨会传播民主思想,捍卫宗教自由”等。

据美媒报道,自1991年起,NED每年颁发所谓的“民主奖”。今年6月,该组织将“民主奖”颁给流亡藏人组织“西藏行动中心”等。当时,美国众议院议长佩洛西等多名议员出席这一活动。

NDI,魔爪伸向香港

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NED)共有4个主要资助对象,除了前文提到的SC和NDI,还有国际共和研究所(IRI)和国际私企中心(CIPE),它们可谓是“分工明确”。据总部位于黎巴嫩的“伏尔泰”网站报道,IRI的目标是其他国家的右翼(保守派)政党,以便输出美国价值观,而NDI针对的是左翼(自由派)政党,CIPE代表的是私企利益,SC关注的则是工人权益。

NDI和IRI与美国政界的关系也很深,它们分别曾由美国资深参议员约翰·麦凯恩和前国务卿奥尔布赖特担任主席。美国对外关系委员会网站刊文称,过去NDI和IRI的主席由民主党和共和党全国委员会主席兼任,但这种做法因公众担心滥用公款而作罢。不过,这两个机构的董事会成员仍然与其各自政党重要人物重叠。

这两家机构的成立时间都是1983年,经费主要来源也都是美国国务院、美国国际开发署、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根据介绍,IRI目前在85个国家有项目活动,其一直借助世界各地的志愿专家举办的讲习班来帮助加强民主,讲习班的内容包括多党政治制度、民主治理实践、妇女赋权、公民社会发展、青年领导、加强选举程序和公众舆论研究等。

IRI在中国的项目开始于1993年,是第一家介入中国村民选举的外国NGO。之后相继实施关于法律改革、中国西藏游牧地区公民社会开发等项目。近年来,IRI热衷于关注中国影响力的扩大、美中战略竞争、抵御中国意识形态入侵之类的话题,一再发表报告“揭露中国以经济利益为诱饵,向亚非拉等地区的脆弱民主国家渗透”、中俄联手威胁美国利益等。

《环球时报》记者通过检索IRI在其他国家的项目发现,该机构最重要的主题无外乎在选举前后考察别国的选举民主,颐指气使地为他国民主质量打分,煽动相关国家异见领袖推动所谓的政治经济改革。比如今年9月30日至10月4日,由IRI和NDI组成的代表团就斯里兰卡11月中旬的大选进行评估。通过会见各界代表,这一代表团成员煞有介事地就参选人如何负责任地使用媒体、提高竞选资金透明度等提出建议。

NDI网站显示,它在全球156个国家和地区开展工作。从2000年开始,NDI在中国内地开展一项旨在提高公众在立法过程中的参与度的项目,并召开过一系列关于立法会听证制度、对大众媒体的管理、比较欧美和中国政党在选举立法者中不同角色等话题的研讨会。不过现在,这家机构以“NED在港活动的执行机构”的角色出名,它被《亚洲时报》称为自1997年香港回归以来在港“极其活跃”的团体,同时被认为是NED在港活动的执行机构。

据香港《大公报》等媒体披露,NDI的“魔爪”早已伸向香港,在2014年非法“占中”行动中也扮演着不容忽视的角色。那时候,NDI在港拥有至少五人团队,其中的主要负责人薛德敖曾给“占中”发起人戴耀廷写邮件,要求他及其他核心成员与NDI高层会面,并介入戴耀廷构建“港人讲普选”网站一事。据称,通晓中文的薛德敖在港地下政圈能量不小,是反对派“尊崇”的人物。另外,NDI被爆曾在“占中”前批准给泛民组织“民主动力”提供大约人民币7万元的预算。

人权观察,曾遭全球百余学者批评

查阅有关NED资料时,自由之家这一同样被中国制裁的美国NGO时常一起出现:有港媒称,这两个组织在港协同活动;2018年NED给中国内地拨款的项目中,有8.4万美元的资助对象是自由之家,旨在“让中国人和国际利益相关者了解中国对信息和媒体的管控”;美国国际政治经济学家恩达尔曾在2008年撰文点出西藏“3·14”事件幕后黑手的名字,其中包括NED和自由之家。

《文汇报》称,自称是“非政府组织”的自由之家,有2/3的经费来自美国政府拨款,于1941年成立。据德国《明镜》周刊报道,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自由之家主要在美国活动,80年代开始支持波兰和菲律宾的反对派。近年来,自由之家一直在塞尔维亚、中东地区活动,是乌克兰“颜色革命”的幕后黑手。该组织每年发布所谓的“自由指数报告”,把世界分为三类:“不自由”“部分自由”和“自由”。去年初,自由之家以立法会议员“被剥夺”资格、北京干预加剧等为由给香港的自由度打上59分,是它2002年被纳入报告以来的最低分。

自香港发生修例风波以来,自由之家屡屡指手画脚。比如,香港法院10月31日颁布临时禁制令,禁止任何人在网上发布言论鼓励或煽动暴力后,包括自由之家在内的7个组织向香港特首林郑月娥发表公开信,攻击这一行为“威胁言论自由、侵害人权”。

自由之家还专门推出名为“中国媒体快报”的刊物,其中的内容充满偏见,近期文章包括“中国的互联网自由2019年达到新低”“中国官方媒体、酸民网络为中国的反NBA声浪火上加油”等等。

创立于1978年的人权观察组织,在早前发表的所谓2019年度人权报告中,借广深港高铁实施“一地两检”安排、“香港民族党”被取缔等事情声称北京“侵蚀”香港的高度自治。同样,该组织也在修例风波期间与其他团体联合致函特区政府,对中国内政说三道四。

人权观察热衷于批评各国的监管制度,但正如许多人质疑的,它一直标榜关注种族歧视、刑讯逼供、司法公正,但对美国白人警察打死非裔、关塔那摩囚犯等问题并不“关注”。2014年,受到世界130多名知名学者联署支持的“关闭美国政府旋转门”公开信表示,人权观察里有众多成员是前美国政府官员和CIA特工,其针对各国的人权标准往往和美国外交政策、利益保持一致,“这损害了该组织的独立性和公信力”。

NED在其他国家同样劣迹斑斑。“NED在委内瑞拉的脏手。”加拿大环球研究网站曾刊文称,NED是查韦斯及马杜罗执政期间支持各种破坏稳定活动的“首要金主”之一。在俄罗斯,NED于2015年被列为“不受欢迎的NGO”;有菲媒披露,NED为反杜特尔特的媒体提供大约190万美元的资金。

德国柏林国际政治学者伯格曼对《环球时报》记者说,大多数美国非政府组织是“GoNGO”,即“官办非政府组织”,它们代表美国意志,支持官方宣传,但其活动更具有隐蔽性,对于民众更具有迷惑性。

“外国反华NGO往往会伪装成环保、劳工权利等机构来开展活动。由于内地监管比较完善,他们很难发挥作用。但是香港的管制和内地完全不同,它们渗入的程度要深得多。”中国社科院美国问题专家吕祥3日对《环球时报》记者说,NGO插手香港事务比较明显的做法是提供资金与策略、培养骨干、给“乱港分子”留后路。

吕祥认为,这么多年来,美国对华一直采取“两手政策”,一方面表现“友好”,另一方面扶持所谓的“民主人士”。美国的渗透工作一直没有中断,但在内地,“渗透”很难行得通,于是现在向外围扩散,千方百计阻挠中国发展。

栏目主编:张武 本文作者:环球时报 文字编辑:房颖 题图来源:视觉中国 图片编辑:笪曦

NGO是什么组织?

非政府组织(NGO)在实现千年发展目标,制定可持续发展方针和2015年后发展议程方面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他们在相关问题上提建议并完成国家级行动。 以去年来举例,超过一万多非政府组织为里约20+会议的成果文件“我们希望的未来”提出了诸多建议。

美国NGO组织有哪些?

美国以色列公共事务委员会.
美国女性选民联盟.
美国罕见疾病组织.
美国肺脏协会.
美国胸腔学会.
美國公民自由聯盟.
美國國家科學研究委員會.
美國高山俱樂部.

非盈利机构有哪些?

营利组织包括:慈善机构、环保及宗教团体、专业人士组织及商会、青少年及科技文化组织、业馀兴趣组织、乡亲组织、体育团体、政治组织等。

公益机构有哪些?

中国十大慈善机构.
中华慈善总会 作为中国规模较大、业绩较好的公益组织机构之一。 ... .
中国残疾人联合会 有数据显示,中国有6000万残疾人,这些人就是中国残疾人联合会服务的对象。 ... .
中国青少年基金会 ... .
中国扶贫基金 ... .
中国妇女发展基金会 ... .
中国红十字会 ... .
中华环保基金 ... .
宋庆龄基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