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66 開頭 電話

0266開頭是哪裡的電話號碼?

您可以藉由電話來電所顯示的號碼 ☎0266XXXXXX,了解此電話門號前4碼「0266」是屬於台灣地區的市內電話,發話地點約略是在台灣的台北地區。

因為我們可以用「區域碼」知道市話的所在縣市,而電信公司的「局碼」,則可以讓我們縮小區域範圍,進而讓您判斷此市話大概的發話地點。

所以我們依據區碼及局碼可知,「0266」開頭的市內電話,其裝機位置可能是在 👉 台北地區一帶。

台灣詐騙電話真多

中午一通陌生電話打來,來電顯示為02 7752 1588。因為我有用「Who's call」(過濾來電的App),來電方顯示為「國泰審查科」。因為我確實跟國泰人壽有業務往來,所以電話鈴響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對方還挺有耐心的,響了十幾聲才掛。

02 66 開頭 電話

為何我不接?注意看這個電話號碼,它是02開頭,似乎是台北地區的市話?!並不是!如果是台北地區的市話,02後面要再加個2,也就是022才是台北地區的市話。那這個02-77521588又是什麼鬼呢?

請注意,02 77或02 66開頭的不是台北地區市話,而是網路電話!

國泰這種大財團怎麼可能用網路電話打給民眾呢?不可能的事。但一般人不知道,乍看之下以為是台北地區市話,又看到「國泰審查科」,下意識地覺得安全就接了電話,接下來就有可能被騙了。

「Who's Call」是很好的電話過濾App,建議大家一定要裝,但來源一樣不要輕信。比方我接到的這個「國泰審查科」,因為Who's Call的電話來源是民眾填寫後回饋的,詐騙集團也可以回饋自家的詐騙電話給Who's Call,不要輕信。

詐騙電話這種東西,大約自民國85年開始漸漸興盛的,因為台灣司法輕判輕放,詐騙犯罪成本低,可收益極高,幾乎是無本生意,詐騙之風一直到現在都還很猖獗,為了逃避追緝,機房廣設他國,之前還有台灣人把機房設在非洲的烏干達(2017)。今年(2021)四月份又在西班牙抓獲台籍電信詐騙犯46人,抓到後送到大陸審判,主嫌7人被判10~13年,手下28人被判4年6個月到8年。不止判刑而已,還併科罰金。

我的感想?就一個字,爽!!

引用網址:https://home.gamer.com.tw/TrackBack.php?sn=514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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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行動電話的區號是9,以008869或者00886-9、0088609、00886-09、886-9、8869、0886-9、08869等開頭的號碼可能是台灣的手機。
加上前面的09一共有10位數字,例如0912345678。
台灣行動電話已經取消分區,都是全台灣範圍內使用,在街頭就可以買到手機卡,號碼沒有更具體的歸屬地,只有運營商的區別。

中華電信(GSM900/1800) 0910、0911、0912、0919、0921、0928、0932、0933、0934(0-3)、0937、0963(0-3)、0972(0-4)
台灣大哥大(GSM1800) 0914(0-2)、0918、0920、0922、0935、0939、0952、0953、0958、0961(0-4)、0970(2,3)
遠傳電信(GSM900/1800) 0916、0917、0926、0930、0931(0--3)、0936、0954(0)、0955、0960(5,6)
和信電信(GSM1800) 0913、0915、0925、0927、0938
泛亞電信(GSM900) 0924(0,1)、0929、0931(7--9)、0956、0960(0-4)、0971(0-1)
東信電信(GSM900) 0923、0931(4--6)

【賣書真的不容易】

這次分享的短篇,出自加拿大幽默作家里柯克。算是一部比較輕鬆的作品。

故事是寫一位書店店長,用盡各種天花亂墜的方式,向顧客們推銷書籍。但同時又逗趣地點出「他們不讀」的事實──就像我們這些屯書的人一樣。

來看看這部有趣的短篇小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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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讀者 / 里柯克

「想到店裡看看?噢,當然,先生。」他打招呼說。

然後,他一邊彬彬有禮地把雙手合在一起擦來擦去,一邊透過眼鏡向我投來銳利的一瞥。

「在店後面左邊的書架上,您會找到些也許會使您感興趣的東西,」他說,「在那兒我們備有一套重印的叢書——如《從亞里斯多德到亞瑟·巴爾福的一般知識》,一毛七一本。或者,您也許想看看《已故作家群英錄》吧,每本一毛錢。斯拜婁先生,」他叫道,「帶這位紳士看看我們的重印經典——一毛錢一本的那套。」

說著他朝一個銷售員招了一下手,接著就把我置之腦後了。

換句話說就是,他片刻之間已推斷出我是哪一流的人物。雖然我去百老匯大街買了頂灰綠色軟呢帽,還繫了一條點綴著錢幣般大小的花斑的俏領帶,但是這一點用也沒有。這些小小的裝扮根本掩蓋不了內在的靈魂。我是一個教授,他知道這一點,或者,至少可以說他能立刻推斷出這一點——這也是他生意的一部分。

十個街區內最大的書店的銷售經理,是不會看不準顧客的。他當然知道,作為一個教授,我根本不是什麼好主顧。正如所有逛書店的教授一樣,我來到書店無異於一隻黃蜂飛向一罐敞開的橘子醬。他知道我會在店裡賴上兩個小時,不是妨礙這個就妨礙那個,最後才買上一本重印的《柏拉圖對話錄》,或《約翰·彌爾頓散文全集》,或洛克的《人類理解論》,或是其他類似的陳舊貨色。

至於說真正的文學品味——也就是欣賞封皮有如裝了彈簧而且附有卷首畫的那種上個月才出版的一塊五毛錢一本的小說的能力——我是沒有的,他清楚這一點。

他瞧不起我,那是當然的。但正如書店行業的一句格言所說,一個教授站在角落裡埋頭讀書的形象能使書店生輝。真正的顧客們喜歡這種形象。

正由於這一點,就連塞里耶先生這麼時髦的經理都容忍了我在他書店裡面的一個角落裡的存在。也正是由於這一點,我才有機會見識他那些與他真正的顧客打交道的手腕——我得承認,他那些手腕運用得非常成功,難怪所有的出版界人士都公認他無疑是美國文學的一根頂樑柱。

我並不想站在某處像間諜似的偷聽別人的談話。說實話,其實我立即就被一本新翻譯的《埃皮克提圖道德論》吸引住了。那本書印得很精緻,裝訂得也很好,而且只需花一毛八分錢,因此我當即就很想把它買下來,儘管看來最好是先翻閱一下。

我還沒翻完開頭的三章,突然我的注意力就被書店前面的談話吸引過去了。

「你肯定這是他最近的作品嗎?」一個穿戴入時的婦女在問塞里耶先生。

「噢,沒錯,拉塞里葉夫人,」那位經理回答說,「我向您保證這是他最新的作品。真的,它們昨天才到哩。」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指一堆大大的書。那些書的封面是藍白相間的,色彩挺明快。我能看清書名那兩個燙金字——《金夢》。

「噢,沒錯,」塞里耶先生重複道,「這的確是史拉什先生最近的作品。它銷得可好啦。」

「那就行了,」那位女士說,「你知道吧,有時候還真容易上當:我上個星期來這兒,買了兩本看樣子很棒的書,我回到家裡之後才發現兩本都是舊書,是六個月以前出版的,我記得是。」

「噢,天啦,」那位經理以抱歉的口氣說,「拉塞里葉夫人,實在對不起。請讓我們派人去把它們取回來,換別的書給您吧。」

「噢,那沒關係,」那位女士說,「我當然不會去讀它們。我把它們給了我的女僕。反正我估計她是看不出新舊來的。」

「我想她看不出來,」塞里耶先生說道,露出一絲居高臨下的微笑,「當然如此啦,夫人,」他以時髦書商的和藹姿態繼續閒聊起來,「諸如此類的事是時有發生的。昨天我們就碰到這樣一件非常頭痛的事情。我們的一位來得最勤的顧客跑來,急急忙忙地,來買些書帶到輪船上去讀。我們還蒙在鼓裡哩,鬧不清他是怎麼回事——我想大概是僅僅憑書名選書吧,有些先生是經常這樣的——他竟然挑了兩本去年出的書。我們立即打電話去輪船上,只可惜已經太晚了。」

「那麼,這本書,」那位女士說,同時慵懶地翻了翻,「這本書好看嗎?是講什麼的?」

「這可是一本極為動人心弦的書,」塞里耶先生說,「事實上,是大家手筆呀。評論家們都在說,本季度最動人的書恐怕是非此莫屬了。」說到這裡塞里耶先生停頓了一下,不知怎的,他的舉止讓我想起我在大學的課堂裡解釋我本人也不懂的東西時的作派。「它有一種——一種——力量,就這麼說吧,一種很不尋常的力量,事實上,你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這是本月最有力量的一本書。真的,」他舉了一個自己更勝任例舉的理由,補充說,「它的銷量非常之大。」

「你們好像還有好多沒賣掉。」那位女士說。

「噢,我們不得不大量備貨呀,」經理回答說,「來買這本書的人源源不斷。的確,你知道這是一本必定會引起轟動的書。事實上,在某些地方,有人說這本書不應該——」說到這裡塞里耶先生把聲音降得那麼低微,一副投人所好的樣子,我壓根兒沒聽見他的下半句。

「噢,是嘛!」拉塞里葉夫人說,「那好,我想買了算了。無論如何,也該看看這些招來紛紛議論的東西講的是什麼。」

她已開始扣手套的扣子和重新調整毛皮圍巾,這條圍巾已接二連三地把復活節卡片從櫃檯碰落到了地上。接著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噢,我差點兒忘了,」她說,「你們能順便也送點什麼書到我家供拉塞里葉先生讀嗎?他正準備南下到維吉尼亞去度假。你知道他喜歡讀些什麼,對不對?」

「噢,一點兒沒錯,夫人,」那位經理說,「拉塞里葉先生一般讀的是——呃——我想他主要買的是——呃——」

「噢,旅遊讀物和其他類似的東西。」那位女士說。

「太好了。我想我們這兒有拉塞里葉先生愛讀的書,」他指了指左邊書架上那排漂漂亮亮的書,「有《撒哈拉七周遊》,每本七塊;有《半年乘車遊》,實價六塊五毛;有《午後牛車遊》,分上下卷,定價四塊三,優惠兩毛。」

「我想這些書他都讀過了,」拉塞里葉夫人說,「至少我家裡有很多這一類的書。」

「噢,很可能。可您瞧這兒,《在科孚島食人族裡》——噢是的,我想這本他有了——《在……》——這本,我想他也有了。不過這一本書我敢肯定他會喜歡,今天早上才到的,《在新幾內亞的猴子們中間》。每本十塊,實價。」

說著塞里耶先生把手搭到了一堆新書上,顯然這堆書的數量不亞于《金夢》。

「《在猴子們中間》。」他重複了一遍,那神氣幾乎像是在撫慰那些書似的。

「看來價格相當貴。」那位女士說。

「噢,是挺貴的——貴極了,」那位經理熱情洋溢地重複道,「您瞧,拉塞里葉夫人,貴就貴在插圖上,價真貨實的照片。」——他用手指快速地翻動書頁—— 「價真貨實的猴子,用相機拍攝的;還有優質用紙,您一看就知道了。事實上,夫人,這本書光製作成本就花了九塊九毛錢。我們當然盈不了什麼利,但我們還是喜歡賣這種書。」

每個讀者都樂於瞭解圖書製作的詳情;而且每個讀者當然都樂於知道書商在賠錢。我意識到,這兩點是塞里耶先生與讀者打交道時所信奉的兩條公理。

於是拉塞里葉夫人非常自然地買下了《在新幾何亞的猴子們中間》,接著塞里耶先生叫一個部下記下了拉塞里葉夫人在第五街的地址,然後點頭哈腰地送這位女士出了店門。

回到櫃檯邊的時候他的舉止與先前判若兩人。

「那本猴子的書,」我聽見他對他的助手說,「會很難銷。」

但他沒有時間進一步細想。

另一位女士進店裡來了。

這一回,即使是一個眼力不如塞里耶先生的人,都可以從來客那華貴的深色喪服和陰鬱的臉色,一眼就看出她是一個感傷的寡婦。

「想要本新到的小說吧,」經理又是老調重彈,「有的,夫人,這兒有本很感人的,《金夢》,」——他一副為書名著迷的癡態——「一個很可愛的故事,可愛極了,事實上,夫人,評論家們都在說,這是史拉什先生所寫的最感人的小說。」

「這本書好看嗎?」那位女士說。

我開始意識到所有的顧客都這樣問。

「好看極了,」經理說,「是一個愛情故事——非常簡單、甜蜜,但感人極了。真的,書評上都說這是本月最動人心弦的書。我妻子昨天晚上還在大聲朗讀哩。她感動得熱淚直流,簡直沒法再讀下去。」

「我想這是一本很安全的書,對吧?」那位寡婦說,「我想買給我的小女兒看。」

「噢,非常安全,」塞里耶先生用幾乎是父親一般的語調說,「事實上,寫法是很傳統的,和過去那些可敬可親的經典一樣,就像」——塞里耶先生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他的眼中明顯地流露出一絲疑惑之光——「就像狄更斯、菲爾丁、斯泰恩等人的作品。我們向神職人員賣了不少,夫人。」

那位女士於是買了一本《金夢》——店員用綠色的彩光紙把它包紮了起來,然後她就出了店門。

「你們有適合假期讀的輕鬆點的書嗎?」接下來的一個顧客用輕快的聲音大聲問道——他那神氣像一個準備去旅行的股票經紀人。

「有,」塞里耶先生回答說,他的臉幾乎堆滿了笑容,「這兒有一本棒極了的書,《金夢》,是本季度最幽默的書——簡直可以笑死人——我妻子昨天還在大聲朗讀它哩。她笑得直不起腰來,簡直沒法再讀下去了。」

「多少錢一本,一塊嗎,一塊五,好吧,給我包起來。」

櫃檯上響起錢幣的丁當聲,然後那位顧客就走了。我開始清楚地認識到,只想買一毛八一本的《埃皮克提圖》和每本一毛二的「重印世界文學名著」的教授們和其他學院人士,在圖書銷售業中所占的地位何其可憐。

「您好,法官,」經理對下一個顧客說,此公戴著寬邊呢帽,大腹便便的好不威武,「想要海洋小說?當然,像您這樣用腦偏多的人,讀讀小說無疑是件大好事。這兒有一本最近出的最新的書,《在新幾內亞的猴子中間》,定價十塊,四塊五優惠給您。光製作成本就花了六塊八。我們快賣光了。謝謝您,法官。替您送上家去嗎?好的。再見。」

接下來顧客們來來去去,接連不斷。我注意到,儘管書店裡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書——估計有上萬本吧——但塞里耶先生顯然只在銷售其中的兩種。每個女顧客到店裡,買走的是《金夢》;每個男顧客來,買走的是《在新幾內亞的猴子中間》。對這位女士,推薦《金夢》的理由是它剛好適合在假期讀;對另一位女士,推薦它的理由則是它正好合適在休完假之後讀;第三位女士把它當作雨天良友來買;第四位來買時它又成了晴天讀物。猴子的故事被當成海洋故事、陸地故事、叢林故事和高山故事賣了出去,售價依據塞里耶先生對顧客的不同估價而各不相同。

忙了兩個小時之後,書店空閒了一會兒。

「威爾弗雷德,」塞里耶先生轉過身去對他那位領頭的店員說,「我準備出去吃午飯。你要盡最大努力推銷那兩本書。我們準備再賣上一天,然後就拉倒了。我要去找多肯姆一狄斯康特公司,也就是出版商,把球踢回給他們,看他們怎麼辦。」

我感到我在店裡逗留得太久了。我拿著那本《埃皮克提圖》走了過去。

「您好,先生,」塞里耶先生說,他立即再一次表現出了職業風範,「《埃皮克提圖》?一本很棒的書。一毛八。謝謝您。也許我們還有其他或許令您感興趣的東西。我們的小間裡還有些二手貨,或許您有興致看一看。有一套《亞里斯多德》,上、下卷,字印得細極了,簡直難以辨認,您也許會喜歡;還有一本昨天到的《西塞羅》,求之不得的好書,被濕氣弄壞了一點;我想我們還有一本《馬基雅維裡》這一本很特別,幾乎散架了,封面也沒有了。一本很難得的古書,先生,您要是專家就用得著。」

「不,謝謝,」我說。然後,出於一種早已在我心中滋長而且我無法抗拒的好奇,我說,「我要那本——《金夢》,您好像覺得它棒極了,對吧?」

塞里耶先生用他那銳利的目光瞥了我一眼。他知道我並不想買那本書,而且也許像其他次要人物一樣,他一時間也有點六神無主了。

他搖了搖頭。

「買賣難做啊,」他說,「出版商硬是把這類東西塞給我們,我們不得不盡自己的努力。他們陷入困境了,我明白這一點,他們正眼巴巴地盼著我們拉他們一把哩。他們正在大規模做廣告,或許能脫身也難說。當然,只有一次機會。誰也說不死。很可能我們能使教會人士起來攻擊這本書,要是那樣我們便有救了。否則我們就再沒有什麼指望了。可以想見這本書糟透了。」

「你沒讀過嗎?」我問道。

「哎呀,沒有!」經理說。瞧他那模樣,就像一個被獻上一杯他自己擠的牛奶的擠奶工。「要是試圖去讀那一本本新書的話,那就有我好受的了。別說去讀,光是追蹤它們的動態就夠我受了。」

「可那些買了書的人怎麼辦?」我繼續說道,深感迷惑,「難道他們不會感到失望嗎?」

塞里耶先生搖了搖頭。「噢,不會,」他說,「你知道吧,他們不會去讀它的。他們從來就不讀。」

「但無論如何,」我不甘心地說,「你的妻子覺得這是一本好極了的小說。」

塞里耶先生啞然失笑。

「先生,」他說,「我還沒結婚哩。」